林春玉示意他走两步，转个圈，裙角高高地飞起，脚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林春玉玩够了，把白清放在旁边不管，坐到沙发上点开电视看，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随意。
白清挪到他旁边，林春玉翻脸不认人，叫他滚远点。
白清捏着裙边，腿绞来绞去，“里面太挤了……能不能脱掉？”
林春玉:“你可以试试看。”
白清立马闭上嘴。
林春玉看完一集综艺，突然开口:“非要我一样样教？”
白清愧疚地低下头，“我可以学……”
林春玉:“水也没有，吃的也没有，你干坐着还挡我空调风，就是这种追求的态度？”
白清得到引导，马上送来吃喝的零食。
他换了个方向坐，林春玉继续挑刺，嫌他坐得沙发往下凹好大一块，白清局促地站起来，林春玉又嫌他挡视线。
片刻沉默后，林春玉想着别捉弄得太过分，刚想叫人坐下就好，白清突然趴在他面前，给林春玉当脚垫。
林春玉难以置信地看他，“你……我没让你这样做啊。”
白清:“只要你高兴。”
林春玉赶紧把拖鞋脱了，把白清衣服上沾的灰拍掉。
白清跪趴在他面前，林春玉的脚无处可落，他觉得很好笑，轻轻踩白清的背，“不玩了，起来吧。”
他把两腿岔开，好让白清有空间站起来，白清却顺着向上，跪坐在林春玉两腿间。
白清的头搭在他胯前，抬眼看他。
“怎么做，你会高兴？”
林春玉用腿夹住他的头，“哪学来的花招。”
他俯身，“还是你天生就会？一生来就会勾引人。”
白清纯良地冲他笑，林春玉摸摸他的辫子，“刚弄好的，可不能搞乱。”
白清叼着林春玉的裤链，用牙齿咬住慢慢向下开，林春玉轻拍他的脑壳，“整天就想着这些，我今天不想弄。”
“不过你表现还行，我就帮帮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