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束后,开始各自训练。

    张泽禹铁了心与君肆较劲上了。

    他拿到工具,伸腿踹了下少年的案台。

    “我跟你一组。”

    少年没有反驳,张泽禹也当他答应了。

    他转过身子,“手伸出来,我替你包扎。”

    空气静默了一瞬。

    少年从怀里拿出一条雪白方帕,手指灵活将它叠成了方块,压在了案台上。

    衣袖往上拉开了些,苍白手腕轻轻搭在了方帕之上。

    他可真白。

    张泽禹也有点愣住,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病弱的、又漂亮得仿佛玉雕似的少年。

    与他的一对比,张泽禹心中不爽。

    “没受伤怎么包扎?”他发起脾气。

    少年没理他。

    张泽禹怒火更旺,伸手拔下发髻上的银簪,作势要往君肆手腕上划。

    少年也不躲。

    张泽禹更气,气他没把自己当回事。

    急火攻心,他真拿簪子在少年手臂上划了一道。

    伤口很快就出了血,很多。

    张泽禹也看傻眼了,他没有很用力啊。

    怎么就……

    君肆皱了下眉,冷漠地看着血液流失。

    他恍若没有知觉,麻木得像只提线人偶。

    将军府的马车与国公府的马车恰好撞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