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府上缺个近身侍女。”墨轻狂说道,俊脸更贴近几分,近的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说话时喷出的热气:“若是不答应,本王就治你刚才直呼本王名讳的不敬之罪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。”

    “你舍得拒绝吗?”他的脸又近几分,性感的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的,厌恶之感猛然升起,想要扭过头,却被他死死的捏住:“这不就是你的目的吗?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会有目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?你既然要装,那别怪本王不客气了。墨白,压入地牢。”他嫌弃的瞥一眼,那里面的蔑视她看的清清楚楚,拗不过他的大力被他狠狠的推倒在地,手肘磕碰的地面生疼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苏杭怎会乖乖就擒,挣开墨白的束缚,拔腿向门外跑去。却见眼前闪过一个黑影就失去了知觉。

    再醒来已经是深夜,她被吊在地牢的十字架上,衣服早已全无,冰凉的铁链累的手腕生疼,地牢的窗子开着,冷飕飕的风吹进来,一阵阵发抖,忽然间,遥遥的听见一阵铁链碰撞的声音,接着是一阵沉稳的脚步声,她又一次见到了那个妖孽。

    墨轻狂毫不避讳的看着她,坐在正对面的一张椅子上,一手支着头,邪魅的看着她,出声:“南蛮子送细作也不送个貌美的,说吧,谁让你来的,任务是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南蛮子,我听不懂你说的。你快放开我。你个混蛋。”

    “火气倒是不小,不要装了,我的人早告诉我会有人来刺杀,你还是招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,招什么招。”

    “嘴倒是硬的很,来人啊,拿冰水来给姑娘降降温。”

    话音落,墨白就拿起似乎早已存在的一只特大号的木桶,将那一桶表面还漂着冰的水泼在她身上,瞬间如处数九寒冬,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立起来,伴着肆意吹着的冷风,似乎又回到了曾经执行任务背关在黑屋子里接受各种极刑的日子。

    “说还是不说?”他邪肆的看着我,面带微笑,眼里却是冷冷的一片,就像冬天里大雪覆盖的冰原,没有生机。

    苏杭冷笑浮上嘴角,蔑视的看着他:“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,你就算用尽刑法我还是那三个字,不知道!像你这样只会威逼利诱的人,我苏杭看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很好,不愧是南蛮最顶尖的刺客,这小嘴也当真是能说会道。”他站起来说道:“我不会让你死的,今后我每天都会丢进来两只老鼠,想被老鼠啃掉就大声喊吧。”

    看着他离去,苏杭心里暗自说道:墨轻狂你给我等着。她开始去尝试着挣脱那铁链的束缚,只是那铁链束缚的紧,挣扎半天也不见成效,反倒是手腕掉了一层皮,红红的。而这时又是一阵铁链碰撞的声音,是墨白,只见他冷着脸,蓦然的扔进两个东西进来,就离开了了。

    仔细看去竟是两只老鼠的尸体,就那这样两只死老鼠来吓唬我吗?未免也太小瞧我了,她冷色耳朵心想道。她依旧坚持不懈的在晃动那个十字架的上的铁链,时间一点点的流逝,地牢里也渐渐灰暗起来。忽然感觉脚边有一只毛茸茸的东西在不停的蹭着她的脚。

    低头看去,竟是一只毛茸茸的老鼠,她下意识的向后躲,却被十字架挡了回来,感觉那只老鼠在自己的脚上蹭来蹭去,嘴边的胡须在蹭的极其痒,她身上起满了鸡皮疙瘩,心里不停的暗骂,墨轻狂,你这个混蛋,居然真的丢老鼠进来,忽然间这老鼠不动了,停下来,吱吱的叫着,随后就发现另一只开始慢慢的向它靠近。苏杭极力挣扎着,想要逃出来,她绝对不要被阎王踢过来后被一只小小的老鼠弄死。

    眼见得那两只老鼠交头接耳的吱吱来吱吱去,最终一同向她过来,心中十分着急,就在他们接近的时候,忽然觉得眼前一黑昏了过去。

    再醒来已是半夜,外面苏杭惊讶的发现绑着的铁链竟然都断裂了,曾经吱吱叫着想要咬她的老鼠也不见了,缓慢起身,身体因为寒夜的冷而觉得僵硬,不听使唤。地牢似乎只有一间牢房,一个蜿蜒的石梯向高处延伸,她小心翼翼的观察四周,确定没有人影后顺着石梯向上走去,没多久便看见一扇破旧的木门,门面稀稀散散的由几块破旧额木板订成,以她娇小的身材很轻易的可以钻过去,周围还散落着几只杂物,门面嵌在破旧的墙体里。从外面看去就像是许久不用的侍从的屋子。

    忽然听到一阵浅浅的脚步声接近,她急忙钻回那扇破旧的木门趴在石阶上小心翼翼的看着外面,脚步声渐进,一个黑影匆匆闪过,看影子像是个女人?

    女人?难道是墨轻狂嘴里的那个刺客?回想当初的他质问她的话似乎是将她误认成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