悦悦创意文学网>都市青春>舔狗攻不得好死(np) > 将他接回去,寻军医来治,莫要让人死了。
    越惊澜被砸得眼前一黑,察觉到额上有温热的液体缓缓流下,他看着那被扔在地上的瓷瓶,脸色惨白地拾了起来,放在鼻下微微一嗅,便知是伤药,不由皱眉道:“皇兄,这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这是你那大昭的小情人送来的,越惊澜,你临阵私联敌方首将,究竟想干什么?”厉王看他一脸茫然的样子,冷笑道:“你就不怕本王在父皇面前参你一本,让父皇杀了你?”

    越惊澜眼神一沉,看向厉王,冷冷道:“皇兄,你莫要欺人太甚,你明知道这是挑拨离间之计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不是挑拨离间之计再说,本王倒是见你三番五次地踌躇不前!”厉王心中暗恨,早已经听不进越惊澜的辩解,一脚踹在越惊澜身上,笑道:“既然药都送来了,那本王就赏你三十军棍,好好地让他心疼一番!

    你若想证明你和那大昭太子并无苟且,就趁此机会。潜入营中取了他性命……”

    “够了!”越惊澜冷笑一声,冷冷地抬头看他,眼神冰凉道:“皇兄的心思,还需再说出来么?你个满肚肥肠的废物,本殿懒得同你废话。”

    厉王被他这阴鸷的眼神吓得往后退了几步,见他满脸不甘的模样,压下眼里的厌恶,摆了摆手,道:“压下去!”

    越惊澜不服管教,又屡次顶撞他,根本没将他这个主帅放在眼里!他此时简直恨毒了他。

    军中尽是厉王的手下,下手都用了十成十的力道,每一下都似要打掉人的半条命,听得人胆战心惊。

    越惊澜向来傲气,竟没听他求饶一声,只是一双眼里的寒意越发凝结,待三十仗打完,脸色惨白地站了起来,凤眸微垂,冷冷地扫了一眼那握着刑杖之人,声音低沉地冷嗤道:“一群仰仗人鼻息的鼠辈,若没了越观止,你早被本殿拿来祭旗了。”

    那人被越惊澜瞪得往后一缩,神情仓皇地看向厉王,厉王脸色更是阴沉,抬了抬手,令人堵住越惊澜往自己营帐里去的路,冷冷地看着他道:“越惊澜,你既这般这么有精神,也不用回营帐里上药了,这就上路吧!”他刚说完,就有兵甲挡在越惊澜的身旁,亦步亦趋地挡住了越惊澜的路。

    越惊澜冷冷地瞥了一眼将路堵得水泄不通的兵甲,又看了厉王一眼,突然勾了勾唇,双眼微亮,傲然道:“待本殿将沈崇的头颅取下来,再禀明父皇夺了你的主帅之位,越观止,届时便轮到你求我了。”说完,便自行翻身上马,强撑着驭马行出了营帐,身形说不出的潇洒恣意。

    徒留下脸色阴沉的越观止站在原地,看着越惊澜的身影,将牙咬得咯咯作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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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当沈崇听见侍卫来报,说越惊澜昏倒在离营帐数里外的树林里时,心中并没有多少意外。

    厉王嫉贤妒能,身边根本容不下越惊澜这种不服管教的手下,越惊澜会被厉王暗害,简直是正常不过之事。

    他跟在侍卫的身后见到了昏过去的越惊澜。

    越惊澜浑身血污,明显是从一场恶斗里方脱身,背上还插了一道箭,从后往前将他的胸口贯穿,此时正往外流着鲜血,整个人的身子因为疼痛而蜷缩了起来,口中不住地发出气流声,似溺水之人抓住了唯一一根浮木一般,闭着目呜咽着沈川溶的名字。

    沈崇看着他苍白的脸色,平淡地想,在临死之际都还念着沈川溶,在越惊澜心里,想必沈川溶是无比重要的罢。

    可是他的狗儿死了,为什么沈川溶和越惊澜这一对贱人还能好好地活着?

    沈崇盯了他半晌,用脚踢了踢越惊澜不住颤抖着的身体,越惊澜身上的伤口太多了,微微一碰,就涔涔地流出血来,沈崇踢了半晌,仍然觉得不过瘾,又踩上他放在地上的手,用力地碾了起来。

    顾寒栖被踩得呼吸停滞了一瞬,脸色变得更为苍白了些许,手背青筋突起,难捱地挣扎着,口里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声,他是真痛得狠了,从喉咙里不住地发出气流声,垂死挣扎一般无意识地抓挠着沈崇的衣角。

    沈崇一直没松力道,直到听见脚下传来一声清脆的骨头折断的声响才移开了脚,皱眉看了一眼沾在鞋上的血迹,想到越惊澜平日里那张牙舞爪的蠢样,踩在他身上,将鞋上的血迹擦了擦,冷冷道:“将他接回去,寻军医来治,莫要让人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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