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都看到了吧……就算是这样简单的动作……”
接下来,又传来了床发出的吱呀吱呀的声音,叫做兰迪的男人,应该重新把少女放回了床上,盖上了被子。
“放心吧……兰迪……无论是什么样的治疗……我都会配合的……而我自己的乱来……也不可能再有了……如果我的预感是错的……如果我真的能够好起来的话……那个问题……我会好好回答你的……现在……你走吧……我不想让你看见……”
又是一阵脚步声,然后,宿舍的门,吱呀一声打开了,走出来的,是一名身材高大,身穿克洛斯贝尔自治州警备队队服,一头乱糟糟的红发,身后,还有一小撮简单系成马尾的红色长发。
“萝蒂前辈。”在关门的时候,被称为兰迪的男人,再次开口说道,“我一定会,期待那一天,早日到来的。”
啪嗒!
门,被彻底的关上了。
“如果……还有那一天的话……”
接着,便是少女用被子蒙着头,那种低低的,呜咽之声。
---零之轨迹(zero_no_kiseki)---
几分钟之后,圣乌尔斯拉医科大学大门附近,定期车车站旁边的停车场。
“已经这么严重了吗……只能希望,七曜教会真的能有治疗方法了吗?为什么……我还是如此的无力……可恶!”
一拳打在警备队的装甲车车门上,兰迪似乎想用自己的痛苦,去代替萝蒂所受到的病痛。
仿佛在回应着兰迪的心情,原本太阳刚刚升起时还只是薄薄的雾霭,随着太阳的升起,反而渐渐变得越来越厚。这个时候,兰迪连就在十几米开外的医院宿舍楼,都快要看不见了。
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,刚想要点火的时候,一个甜甜的声音,突然出现在兰迪的旁边,站在浓浓的雾霭之中。
“the_house_is_falling_doy_fair_lady.build_it_up_y_fair_lady~iron_bars_y_fair_lady~”
转过头,兰迪看到一名大概是十三四岁的女孩子。这个女孩子,穿着一身深红色的连衣裙,紧紧的裹住了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,而在她的头上,也带着一顶同样是深红色的、大大的帽子,脸上,一抹依旧是深红色的绸缎,遮住了她的眼睛。她那唯一露出的一点点皮肤,显露着一种典型大家闺秀做不出户的、有些病态的白皙。而帽檐下那一点点搭在领子上的短发,是一种与女孩子年龄不符的银白色。
“build_it_up_d_silver~gold_and_silver,_gold_and_silver~build_it_up_d_silver~y_fair_lady~gold_and_silver_i‘ve_not_got~i‘ve_not_got~i‘ve_not_got~gold_and_silver_i‘ve_not_got~y_fair_lady~”
虽然兰迪听不懂女孩子在唱些什么,但是,女孩子那轻轻的歌声,在清晨的雾霭之中,显得有些孤单,与寂寞。
这种样子……大概,又是一个可怜的女孩子吧……不过……
突然想到了什么,兰迪一边把烟收了起来,一边朝四周看了看。
“blood_ahings_i’ve_only_got~blood_ahings_i’ve_only_got~
y_fair_lady~”
除了自己和那个女孩子,就再没有别的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