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珣哂笑说:“当心,别把你给劈焦了,头上冒烟。”

    雷声远去,脱脱腰杆子又挺得跟铁树呢:“我才不怕,我什么鬼神都不拜。”

    谢珣低眸:“是吗?你什么都不怕,攥我衣裳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想攥,我就攥,你不让我攥吗?”脱脱故意把他衣襟拧来拧去,理所当然说道,“你心里巴不得我把你衣裳脱光呢。”

    听她胡言乱语,谢珣忽按住她肩把人压到枕头上,亲昵一捏柔软脸蛋儿:

    “你错了,我想脱光你衣裳。”

    他手指一下下抚着她凉软蓬松的乌发,抽去发簪,让头发全部散下来,脱脱心跳很快,她直勾勾看着他:

    “是我好看,还是公主好看?”

    “你好看。”

    “是我好,还是她好?”

    “你好。”谢珣嘴唇落在她额头,再往下,蹭了蹭她鼻尖,她鼻子极为秀挺有个俏丽弧度,白腻如玉,谢珣用舌尖濡湿了它。

    脱脱不耐痒,忽然打滚笑:“哎呀,你怎么跟小狗一样老舔我。”

    笑完,翻脸无情推开谢珣:“你是不是这么舔过她?”

    她把自己酸死了,一想到谢珣也许对安乐做过这么亲密温柔的事情,她就想尖叫。

    谢珣对准她耳珠咬了一口,低哑说:“没有,不过男人对女人可不止做这点事。”

    他熟稔地挑开她衣带,脱脱不干了,火气更大:“你你你,你是不是脱过很多小娘子的衣裳!”

    指甲戳的他脸畔微痛,谢珣见她实在太折腾,索性罢手,赤脚走下床斟了碗梅子汤,略品了品,噙住一口,回到床上手穿过脱脱脖颈扶起她,唇一撬,把甜液渡到了她嘴中。

    脱脱咽下去,又亲了亲了他嘴角,一下下的,舔个干净,最后用嫣红的唇不住摩挲他的耳朵,悄声告诉:

    “没我甜,我才是天底下最甜的。”

    谢珣想回吻她,脱脱一挡,眼睛亮得惊人:“你喜欢我吗?”

    他“嗯”了声,脱脱摇头:“没听见。”

    谢珣微微一笑:“没听见就算了。”

    脱脱揉起他两只耳朵,红唇撅着:“你说你和家里的婢子天天睡觉,是真的吗?”

    “真的。”